第 66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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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66 章
堵了一個多小時車，顧謹到家時已經淩晨2點多。
她換完拖鞋準備上樓，路過廚房時發現裏頭亮著燈，好奇瞥了眼，見是母親，輕手輕腳走過去捂住母親眼睛，故意壓低聲音：“猜猜我是誰？”
“是誰呢？”劉婧文配合地問，“讓我猜猜。是我家小公主。”
顧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：“我都25了。這稱呼說出去都被人笑掉大牙。”
“這麽晚了，媽你怎麽還沒睡？”
看到餐桌上的宵夜，每一樣都是她愛吃的。
眼睛有些酸，她從後面抱住母親，聲音嬌憨：“看起來好好吃呀。”
劉婧文拍了拍女兒手背：“去洗手，我已經熱了一回，再加熱味道就變了。”
顧謹閉上眼睛藏起眼中的淚，坐上車時她給母親發了信息，差不多快一點就能到家，沒想到路上會堵車。
這些年在國外，她和母親相隔的距離變近了，見面反倒少起來，打理人際關系、忙著學業、跟著舞團到處巡演，她的日程滿滿當當，卻沒時間留出給家人。
她理所應當享受著父母給的愛，忽略了他們，但他們永遠無條件地愛她。
“謝謝媽媽。”
母親的廚藝一般，顧謹卻覺得這頓宵夜是她這幾年吃的最妥帖的一頓。
劉婧文上了一天班，精神頭不如過去，可看著女兒吃飯，她總是看不夠，直到顧謹吃完，她才站起來準備回房休息。
顧謹拉住母親衣角，撒嬌道：“媽媽，今晚我能跟你一起睡嗎？”
劉婧文食指點了下女兒的小鼻尖：“那有什麽不行。”
顧謹歡呼：“我這就去洗澡！”
洗完澡，她鉆進母親的被子，給自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：“那我睡了。”
“睡吧。”劉婧文關上床頭燈，轉過身把女兒摟進懷裏，溫柔地拍著她的背。
就像回到小時候，顧謹聞著只屬於母親身上的香氣，漸漸進入夢鄉。
一夜無夢。
睡到自然醒，睜開眼看到本該去公司的母親，她驚訝地眨了眨眼：“媽，你竟然會賴床誒。”
劉婧文用眼神指了指：“還不是怕吵醒你。”
顧謹順著視線看去，才發現自己一直揪著母親的睡衣，忙松開手，又掩耳盜鈴地拍了拍上面被她抓出的皺痕。
“你是不是已經遲到了？”
母親總是很忙，公司有很多事等著她做決定。
劉婧文笑了笑：“我是老板，我說的算，今天我給自己放了假。”
顧謹松了口氣，一只手墊在腦袋下，淩晨到家沒時間說話，索性躺在床上和母親聊起天，順便分享了自己的假期計劃。
“舞蹈綜藝？”劉婧文聞言蹙了下眉，“怎麽想上綜藝了，你不是不喜歡這種和私生活掛鉤的工作。”
顧謹作為職業舞者，舞團不火時她就有了粉絲，後來舞團出名，曝光度激增，媒體訪談多如雪花，但她只接受演出後的采訪，化著舞臺妝，穿著演出服回答問題。
臉上的妝就像她的面具，分開工作和生活。
這種方式確實奏效，加上花錢打點了記者，網上關於她私生活的新聞很少，幾乎沒有。就連她之前因為拉塞爾上了娛樂版面，媒體對她的報道也不過是國籍、背景和職業之類。
顧謹很享受現狀，她可以做自己愛的職業，又不用時刻警惕藏在石頭縫裏偷拍的記者，非常完美。
過去她也收到過國外舞蹈綜藝的邀請，都是嘉賓比拼，除了舞臺上，還要拍攝日常生活，幾乎除了睡眠，其他時間都是在攝像頭下，所以她毫不猶豫拒絕了。
“和以前那些綜藝不同，”她小幅度搖了搖頭，“只拍臺上。現在已經播了兩期。”
“舞蹈綜藝受眾率好低，我之前從網上看了眼，還沒一個邏輯混亂的狗血劇播放量高。”她小聲抱怨，說到後面開心的地方，眼眸明亮，“我看底下評論，了解舞蹈的人都說節目很棒。”
比起顧謹的關註點，劉婧文更關心這檔節目播出後會不會影響女兒的私生活。這幾年，秦紀陽在國內外名氣越來越大，那些和他過往有關的人時不時就會被網友提起，當年從李英娜社交賬號上流出不少照片，裏面有顧謹和秦紀陽的合照。哪怕她讓人刪了照片，秦紀陽的粉絲至今仍在四處追蹤顧謹。
看女兒一臉高興，劉婧文不想掃她的興，心裏嘆了口氣，問道：“哪天拍？”
“後天。”顧謹翻了個身，臉頰枕在柔軟的枕頭上，“我跳三支舞，順利的話一天就能完事兒。”
劉婧文嗯了一聲：“有時間也關註下J&S，你自己的公司，多上點兒心。”
出於私心，她希望顧謹漸漸把工作重心從跳舞轉到經商上，就算不喜歡做生意，也可以在公司掛個閑職，平時和朋友旅游逛街，總比到處巡演，累的一身傷好。
顧謹敷衍地點點頭，隨口說道：“是不是快到年慶了？”
劉婧文無奈：“讓你多上點兒心，離年慶還早，現在正選著合適的明星。”
顧謹想了想，J&S Mall每逢周年慶典時，就會找明星錄制宣傳歌曲，她記得小時候請的都是實力派藝人，人手幾部經典作品，這幾年飯桌上聽，大環境影響，更趨向於尋找流量明星了。
為了表現自己很認真地考慮公司的未來，她裝出嚴肅的樣子：“都找了誰？不能只看流量，還得看人品，萬一塌…塌什麽來著？”
“塌房。”劉婧文道，“沒想到你還知道這詞兒。你可以問問Shelly，她負責對接明星。”
“好的。”
顧謹一邊點頭，一邊思考Shelly是誰。沒想到隨口一提，下午Shelly就給她打了視頻電話，向她詳細說了周年慶的主題、形式之類，還親自送來了合適明星的簡歷資料。
她對這些不感興趣，聽的無聊，隨手翻了翻那沓文件。
紙張隨著翻動，發出嘩嘩的聲音。
顧謹的目光不經意從夾在其中的照片上滑過，指尖一頓。
時隔七年，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照片上的人。
秦紀陽。
記憶紛至沓來，最後停留在那個冰冷的夜晚。
他看起來成熟了很多，某些地方卻又保留著少年時的特性，冷漠的眼睛像漆黑的湖水。
時間帶走了她的恨，卻洗不去那些記憶，它沈睡在她大腦的某個角落，在特定的時間，像觸發了某個開關，一股腦傾瀉而出。
Shelly見顧謹盯著那頁半天，想起眼前這位溫柔甜美的幕後老板和秦紀陽交往過的傳聞。
他們這些和明星打交道的人，對於娛樂圈的動向總是最先知道，秦紀陽出道時那些照片一傳出來，若不是劉家施壓，怕是外面早傳遍了。
娛樂圈看似是明星的場子，但實際的掌控人是背後的多方資本。
秦紀陽太火了，他的出現斷了多少明星的生路，總會有人以身試險，想挖掘出能扳倒他的猛料。
也幸好合照中的女主人公出國，男主人公對感情方面的事閉口不談，那些傳言還是傳言。
Shelly趁機偷偷打量顧謹，她比照片上更好看，眉眼精致溫柔，一看就是被家族保護很好的富家小姐，身上有一種令人羨慕的無憂無慮的松弛感。
也難怪少年時期便一身反骨的秦紀陽會喜歡上她。
就是不知，他們是好聚好散，還是不歡而散了。
但作為優秀員工，她有義務為公司發展考慮，希望等她說完，眼前人依然溫柔似水。
“秦紀陽是國內最火的明星。他上星期拿到了Universal Music Awards的最佳世界音樂專輯和最佳說唱合作獎，身價跟著水漲船高。”
“他實力很強，流量更是吊打這幾年冒出頭的明星，珠寶品牌Cora就是最好的例子，他代言後銷量上漲了30%。不誇張地說，如果能請他來，絕對會讓商場的營業額翻幾番。”
隨著話音落下，紙張的聲音再次響起。
顧謹合上文件遞給Shelly，神色溫柔，沒有多餘情緒：“他不行。”
Shelly能坐到現在的位置，深谙好奇心害死貓，她快速接過文件，說道：“好的，我回去重新整理一份送過來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顧謹搖頭，“你決定就好。”
她說完看向窗外，目光落在院中的薔薇上，它們嬌艷欲滴，卻無聲無息安靜盛放著。
Shelly見此不再多留，道了再見，便起身離開了。
J&S Mall年慶人選一事，不止公司內部討論，在粉圈也是一件大事兒，微博上不少營銷號為了KPI開始各家挑事兒。
【又到了一年一度J&S Mall邀請明星獻唱的時刻，秦紀陽剛拿完國際大獎，有了獎項加持，不知道能不能逃脫年年落選的魔咒。】
營銷號前腳發完，後腳粉絲已抵達現場。
[我們哥哥有作品有獎項，代言接到手軟，不稀罕給個破商場唱歌。]
[J&S的營業額有秦紀陽掙得多嗎，那點錢還不夠秦紀陽買輛跑車的，一個商場而已，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]
也有對家粉絲在底下嘲諷。
[J&S不選秦紀陽就對了。雨天廢人，萬一碰上下雨，秦紀陽又罷工，人家商場可不傻]
這人是流量明星劉辰鈞的粉絲，劉辰鈞以前就經常蹭秦紀陽熱度，去年唱了J&S的宣傳曲，更是隔三差五就拿這個嘲諷秦紀陽出道多年都沒被J&S選上。
立馬有秦紀陽的粉絲懟回去。
[我們哥哥雨天不工作怎麽了，總比你哥哥出門要墊著衛生巾強。]
粉絲除了自家偶像，更要了解對家，做到知己知彼，這話顯然是諷刺劉辰鈞被爆出傍上資本圈已婚已育男大佬的事。
粉絲在下面掐架，營銷號在背後笑出了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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堵了一個多小時車，顧謹到家時已經淩晨2點多。
她換完拖鞋準備上樓，路過廚房時發現裏頭亮著燈，好奇瞥了眼，見是母親，輕手輕腳走過去捂住母親眼睛，故意壓低聲音：“猜猜我是誰？”
“是誰呢？”劉婧文配合地問，“讓我猜猜。是我家小公主。”
顧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：“我都25了。這稱呼說出去都被人笑掉大牙。”
“這麽晚了，媽你怎麽還沒睡？”
看到餐桌上的宵夜，每一樣都是她愛吃的。
眼睛有些酸，她從後面抱住母親，聲音嬌憨：“看起來好好吃呀。”
劉婧文拍了拍女兒手背：“去洗手，我已經熱了一回，再加熱味道就變了。”
顧謹閉上眼睛藏起眼中的淚，坐上車時她給母親發了信息，差不多快一點就能到家，沒想到路上會堵車。
這些年在國外，她和母親相隔的距離變近了，見面反倒少起來，打理人際關系、忙著學業、跟著舞團到處巡演，她的日程滿滿當當，卻沒時間留出給家人。
她理所應當享受著父母給的愛，忽略了他們，但他們永遠無條件地愛她。
“謝謝媽媽。”
母親的廚藝一般，顧謹卻覺得這頓宵夜是她這幾年吃的最妥帖的一頓。
劉婧文上了一天班，精神頭不如過去，可看著女兒吃飯，她總是看不夠，直到顧謹吃完，她才站起來準備回房休息。
顧謹拉住母親衣角，撒嬌道：“媽媽，今晚我能跟你一起睡嗎？”
劉婧文食指點了下女兒的小鼻尖：“那有什麽不行。”
顧謹歡呼：“我這就去洗澡！”
洗完澡，她鉆進母親的被子，給自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：“那我睡了。”
“睡吧。”劉婧文關上床頭燈，轉過身把女兒摟進懷裏，溫柔地拍著她的背。
就像回到小時候，顧謹聞著只屬於母親身上的香氣，漸漸進入夢鄉。
一夜無夢。
睡到自然醒，睜開眼看到本該去公司的母親，她驚訝地眨了眨眼：“媽，你竟然會賴床誒。”
劉婧文用眼神指了指：“還不是怕吵醒你。”
顧謹順著視線看去，才發現自己一直揪著母親的睡衣，忙松開手，又掩耳盜鈴地拍了拍上面被她抓出的皺痕。
“你是不是已經遲到了？”
母親總是很忙，公司有很多事等著她做決定。
劉婧文笑了笑：“我是老板，我說的算，今天我給自己放了假。”
顧謹松了口氣，一只手墊在腦袋下，淩晨到家沒時間說話，索性躺在床上和母親聊起天，順便分享了自己的假期計劃。
“舞蹈綜藝？”劉婧文聞言蹙了下眉，“怎麽想上綜藝了，你不是不喜歡這種和私生活掛鉤的工作。”
顧謹作為職業舞者，舞團不火時她就有了粉絲，後來舞團出名，曝光度激增，媒體訪談多如雪花，但她只接受演出後的采訪，化著舞臺妝，穿著演出服回答問題。
臉上的妝就像她的面具，分開工作和生活。
這種方式確實奏效，加上花錢打點了記者，網上關於她私生活的新聞很少，幾乎沒有。就連她之前因為拉塞爾上了娛樂版面，媒體對她的報道也不過是國籍、背景和職業之類。
顧謹很享受現狀，她可以做自己愛的職業，又不用時刻警惕藏在石頭縫裏偷拍的記者，非常完美。
過去她也收到過國外舞蹈綜藝的邀請，都是嘉賓比拼，除了舞臺上，還要拍攝日常生活，幾乎除了睡眠，其他時間都是在攝像頭下，所以她毫不猶豫拒絕了。
“和以前那些綜藝不同，”她小幅度搖了搖頭，“只拍臺上。現在已經播了兩期。”
“舞蹈綜藝受眾率好低，我之前從網上看了眼，還沒一個邏輯混亂的狗血劇播放量高。”她小聲抱怨，說到後面開心的地方，眼眸明亮，“我看底下評論，了解舞蹈的人都說節目很棒。”
比起顧謹的關註點，劉婧文更關心這檔節目播出後會不會影響女兒的私生活。這幾年，秦紀陽在國內外名氣越來越大，那些和他過往有關的人時不時就會被網友提起，當年從李英娜社交賬號上流出不少照片，裏面有顧謹和秦紀陽的合照。哪怕她讓人刪了照片，秦紀陽的粉絲至今仍在四處追蹤顧謹。
看女兒一臉高興，劉婧文不想掃她的興，心裏嘆了口氣，問道：“哪天拍？”
“後天。”顧謹翻了個身，臉頰枕在柔軟的枕頭上，“我跳三支舞，順利的話一天就能完事兒。”
劉婧文嗯了一聲：“有時間也關註下J&S，你自己的公司，多上點兒心。”
出於私心，她希望顧謹漸漸把工作重心從跳舞轉到經商上，就算不喜歡做生意，也可以在公司掛個閑職，平時和朋友旅游逛街，總比到處巡演，累的一身傷好。
顧謹敷衍地點點頭，隨口說道：“是不是快到年慶了？”
劉婧文無奈：“讓你多上點兒心，離年慶還早，現在正選著合適的明星。”
顧謹想了想，J&S Mall每逢周年慶典時，就會找明星錄制宣傳歌曲，她記得小時候請的都是實力派藝人，人手幾部經典作品，這幾年飯桌上聽，大環境影響，更趨向於尋找流量明星了。
為了表現自己很認真地考慮公司的未來，她裝出嚴肅的樣子：“都找了誰？不能只看流量，還得看人品，萬一塌…塌什麽來著？”
“塌房。”劉婧文道，“沒想到你還知道這詞兒。你可以問問Shelly，她負責對接明星。”
“好的。”
顧謹一邊點頭，一邊思考Shelly是誰。沒想到隨口一提，下午Shelly就給她打了視頻電話，向她詳細說了周年慶的主題、形式之類，還親自送來了合適明星的簡歷資料。
她對這些不感興趣，聽的無聊，隨手翻了翻那沓文件。
紙張隨著翻動，發出嘩嘩的聲音。
顧謹的目光不經意從夾在其中的照片上滑過，指尖一頓。
時隔七年，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照片上的人。
秦紀陽。
記憶紛至沓來，最後停留在那個冰冷的夜晚。
他看起來成熟了很多，某些地方卻又保留著少年時的特性，冷漠的眼睛像漆黑的湖水。
時間帶走了她的恨，卻洗不去那些記憶，它沈睡在她大腦的某個角落，在特定的時間，像觸發了某個開關，一股腦傾瀉而出。
Shelly見顧謹盯著那頁半天，想起眼前這位溫柔甜美的幕後老板和秦紀陽交往過的傳聞。
他們這些和明星打交道的人，對於娛樂圈的動向總是最先知道，秦紀陽出道時那些照片一傳出來，若不是劉家施壓，怕是外面早傳遍了。
娛樂圈看似是明星的場子，但實際的掌控人是背後的多方資本。
秦紀陽太火了，他的出現斷了多少明星的生路，總會有人以身試險，想挖掘出能扳倒他的猛料。
也幸好合照中的女主人公出國，男主人公對感情方面的事閉口不談，那些傳言還是傳言。
Shelly趁機偷偷打量顧謹，她比照片上更好看，眉眼精致溫柔，一看就是被家族保護很好的富家小姐，身上有一種令人羨慕的無憂無慮的松弛感。
也難怪少年時期便一身反骨的秦紀陽會喜歡上她。
就是不知，他們是好聚好散，還是不歡而散了。
但作為優秀員工，她有義務為公司發展考慮，希望等她說完，眼前人依然溫柔似水。
“秦紀陽是國內最火的明星。他上星期拿到了Universal Music Awards的最佳世界音樂專輯和最佳說唱合作獎，身價跟著水漲船高。”
“他實力很強，流量更是吊打這幾年冒出頭的明星，珠寶品牌Cora就是最好的例子，他代言後銷量上漲了30%。不誇張地說，如果能請他來，絕對會讓商場的營業額翻幾番。”
隨著話音落下，紙張的聲音再次響起。
顧謹合上文件遞給Shelly，神色溫柔，沒有多餘情緒：“他不行。”
Shelly能坐到現在的位置，深谙好奇心害死貓，她快速接過文件，說道：“好的，我回去重新整理一份送過來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顧謹搖頭，“你決定就好。”
她說完看向窗外，目光落在院中的薔薇上，它們嬌艷欲滴，卻無聲無息安靜盛放著。
Shelly見此不再多留，道了再見，便起身離開了。
J&S Mall年慶人選一事，不止公司內部討論，在粉圈也是一件大事兒，微博上不少營銷號為了KPI開始各家挑事兒。
【又到了一年一度J&S Mall邀請明星獻唱的時刻，秦紀陽剛拿完國際大獎，有了獎項加持，不知道能不能逃脫年年落選的魔咒。】
營銷號前腳發完，後腳粉絲已抵達現場。
[我們哥哥有作品有獎項，代言接到手軟，不稀罕給個破商場唱歌。]
[J&S的營業額有秦紀陽掙得多嗎，那點錢還不夠秦紀陽買輛跑車的，一個商場而已，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]
也有對家粉絲在底下嘲諷。
[J&S不選秦紀陽就對了。雨天廢人，萬一碰上下雨，秦紀陽又罷工，人家商場可不傻]
這人是流量明星劉辰鈞的粉絲，劉辰鈞以前就經常蹭秦紀陽熱度，去年唱了J&S的宣傳曲，更是隔三差五就拿這個嘲諷秦紀陽出道多年都沒被J&S選上。
立馬有秦紀陽的粉絲懟回去。
[我們哥哥雨天不工作怎麽了，總比你哥哥出門要墊著衛生巾強。]
粉絲除了自家偶像，更要了解對家，做到知己知彼，這話顯然是諷刺劉辰鈞被爆出傍上資本圈已婚已育男大佬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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